【金钱组】王耀曾无数次让阿尔收拾东西,他却只打理好唯一一件
※迟到的耀诞,赶在了耀诞的尾巴
※国设耀,人类米
※是金钱组!
※标题超级长,请原谅我的总结废
※“王耀曾无数次让阿尔弗雷德收拾东西,他却只打理好唯一一件”
※黑塔利亚属于大家,王耀和ooc属于我
※OK?→
我并不懂什么叫做“久别重逢”。
但是再次见到王耀确实是四十年后一个春天的午后。
我想着抄近路,抱着公司购置的东西穿过公园。
而他正坐在公园的长椅上,身侧的空位子上停了许多鸽子。
“王耀先生?”我吃惊地出声。
我几乎是不可思议地望着他,面前那人的脸和记忆中的王耀重合在一起,并成一个垂头思索的模样。
他没有立刻看向我,而是慢慢抬眼:“你认识我?”
“您真的是王耀先生?”我诧异地说。
四十年了,他的容颜没有一丝变化。
他没有回答我,重新低下头。
我上前一步,喊道:“王耀先生?您不记得我了吗?”
“我是你们四十年前接济的那个小男孩,皮特·安德森!”
这不怪王耀,四十多年前的人和事,要不是他这根本没有变化的脸,换做是我也不可能想起来的。
“皮特……”王耀陷入沉思,“你是那个火灾的……”
我点头,立刻应声:“是的!多亏了你们的关照,我才能活下来。”
“您想起来了吗?”
王耀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,他错愕地看了我一会儿,然后微微笑起来。
我隐隐感到这真诚笑容仿佛很久没有出现了。
“是你啊……”
“皮特,好久不见了,”王耀说,“最近过的怎么样?”
我笑着说:“您瞧,我这是在帮公司购置新物品,现在我已经坐稳了经理的职位了。”
“那很不错,很好,”王耀点头,“现在着急回去吗?”
“我的妻子今晚和她的好友去烧烤聚会,晚上我得去接她回来。”
“啊,那可不能耽误你,看你过的好我就放心了。”
我从见到王耀的那一刻,陌生与不熟悉萦绕心间,下意识地,我问道:“王耀先生,您怎么会在美/国?”
王耀早就料到我会这么问,他回答我:“舍不得。”
没有犹豫,我问出了最想要知道的事:“您知道琼斯先生最近怎么样吗?”
“看到您,我总会忍不住想起他,你们以前总是形影不离的呢。”
话一出口,我便发现了之前所感到不熟悉的原因所在——王耀和琼斯总是在一起的。
就像提到绿叶,就会想到红花;提到白云,就会想到蓝天。
看到王耀,就会想起琼斯。
提起琼斯,就会想到王耀。
他们是不应该分开的。
“你们还有联系吗?”我挥开那些鸽子,坐在他旁边。
王耀的笑像是变了弧度,他说:“皮特,你今年多大了?”
我愣了愣,说:“今年吗——应该是48岁。”
“那你还记得我多大吗?”王耀的声音低了几度。
是个奇怪的问题。
我还是很认真的回想,扒了扒手指,我缓慢地说:“您么——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,您应该是65岁了……”
问题回来了,他到底是怎么保持这幅样子的?
是喝了他们国家的青春不老药吗……
王耀没有理会我的胡思乱想,像是在自言自语:“65岁了吗……”
“琼斯先生比您大2岁,他应该是67岁了。”
王耀低头无声地笑了,他说:“时间不早了,快点回去吧。”
这是在向我下逐客令了,虽然很想和王耀多聊聊,但他似乎没什么心思。
“那——王耀先生,您可以告诉我您的联系方式吗?”我掏出手机,“上次一别没想到居然在四十年后才能见面,幸好这次碰巧遇见了您。”
“幸好……”王耀看向我,“联系方式就不必了,每天这个时候我都会在这里的。”
“呃,那好吧,”我尴尬地把手机放回口袋,“祝您过得愉快。”
我摆摆手,算作告别。
灰色的阴影遮住了他的半边脸,只留下那曾经迸射光芒神采飞扬的眼睛。
这双眼睛如今只有灰尘与雾霭。
王耀他并不开心。
风刮起树叶,将一句未成形的话送进我的耳里——“幸好,你还记得我和他……”
“你是说你遇到了那位王先生!”珍妮兴奋地喊出声。
我把着方向盘,在一个红灯前停下来,“是啊,很巧。”
“你居然还能认出来,幸好他也还记得你。”
“是在中央公园的吗?”
“对,”我启动车子,“如果我不抄近路,还遇不到呢。”
珍妮说:“带我去绕一圈,我想看看。”
“看什么?看今天我和王耀见面的地方吗?”
她一脸理所当然,“对啊,王先生可是我们的幸福源头,我很想看看。”
时间也不算迟,我没有犹豫,驱车转了一个方向。
王耀在看月亮。
也可能是在看云或者只是单纯的天。
珍妮盯着王耀,悄悄在我耳边说:“是那位吗?”
我点头。
“我没看错吧……我感觉他和我们的儿子一样年轻……”珍妮吃惊地感叹。
确实如此。
“他不回家吗?”珍妮继续问,“他是在这坐了一天?”
一天吗?
我甚至感到,王耀他在这里待了远远超过一天。
一个月,或许是一年……
也许更久。
白天看着来来往往的路人,夜晚就对月凝望。
日复一日。
“现在去喊他,似乎不是时候。”
珍妮表示赞同,“他看起来,很痛苦,很悲伤,我可以感受到他的心是破碎的……”
我远远地望了他一眼。
王耀他……
他也会……悲伤吗……?
关于那场火灾,我记的不是很清楚了,怎么发生,怎么愈演愈烈,唯一知道的,是抱着我,汗水滴落在我脸上的琼斯,那张扬的金发被火光印成橘色,碧蓝的双眼无声地安抚着我。
“没事了,”琼斯动动嘴,声音发涩,“休息吧。”
我的父母在火灾中没能幸存下来,他们把我推出了火源所在,让裹着湿毯子的我存活了下来。
在浓雾中,第一眼,我便看到琼斯。
他救了我的命。
我接受了心理和身体上的治疗,对于父母的离去,无论在哪个夜晚,我都会思念起他们的爱。而我自己也选择了努力活着,作为一个人。
琼斯收养了我。
美/国是一个自由的国度,有来自各个国家的人。
但对于8岁的我来说,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中/国人——一个相当俊秀的年轻人。
“YAO!”琼斯激动地挥手,“你来了!”
我看向这个黑发黑眼的陌生人,他和琼斯很熟吗?
他向琼斯点点头,报以一个微笑。
然后走向我。
他的手是一直背在身后的,我听见一口流利的英语:“你好。我叫王耀。是阿尔弗雷德的朋友。”
我愣住了,结结巴巴地说:“你好……我是皮特……”
手里被塞进了什么东西,王耀高大的影子遮住了我,我和他对视。
“皮特,第一次见面,这是见面礼哦。”他指指我手里的东西。
王耀很温柔,很亲切,带着一种我无法抵抗的喜爱。
我像喜欢琼斯一样喜欢着王耀。
“啊……是最新出的钢铁侠模型!”琼斯凑过来,“我也想要!”
王耀一把揽住他的脖子,笑嘻嘻地打趣:“我给小朋友的礼物你也要啊!”
“我也是小朋友!”琼斯咧开嘴笑。
我的心思完完全全在这个礼物上面了,无视了后面两个人的打打闹闹,我兴奋地拆开礼物。
“怎么样?喜欢吗?”王耀不知道什么时候凑到我旁边。
说不喜欢是不可能的,我没有犹豫地点头,喊道:“谢谢先生!我很喜欢!”
王耀眯起眼睛,脸上是任何人都会被深深吸引的笑容,我看见树叶的影子落在他的额头,我看见琼斯在旁边噗嗤地笑出声,我看见蓝羽的鸟从头顶飞过,我看见我的身边开出了花,我看见那是五彩的花。
王耀和琼斯,是我的五彩的花。
回家不算太迟,我帮珍妮把外套勾在衣架上,然后开始解自己的衬衫领口,“这天还真是……”
“我感觉他像我们的孩子一样,不仅仅是他的外貌,”珍妮给我倒了水,“他像一个孩子,一个手足无措的孩子,茫然而失意,他……给我一种……仿佛随时会消失的感觉……很不安。”
珍妮和我有着一样的感觉,作为一个优秀的教育家,她有着明锐的观察力和判断力。
我表示赞同。
接过珍妮抵来的水杯,我仰起头,咕嘟地灌下一大口,透过窗玻璃所看到的的世界,一切都被蒙上了灰色,灰色的中心是那个独自端坐的金色的身影。
人来人往与他无关,花开花谢与他无关,燕来燕去与他无关,这世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。
他的世界是灰色的,是一所被牢牢上锁的灰色的房子。
王耀。
放下杯子,我拿起了放在书房的照片。
珍妮靠在我的肩上,和我一起看着这泛黄的照片,听我再次讲起这段故事——在山顶对着夕阳笑着叫着的王耀。
和现在完全不同的王耀。
琼斯和王耀总是很忙,但这不妨碍他们一起抽空带我出去玩。
我们去爬山。
都是年轻气盛的小伙子,我和他们也生活了有两年多,彼此是相当的熟悉。
自从琼斯收养了我,王耀就搬过来和琼斯一起住了。
天没有亮,我们三个都统一地起来了。
王耀去做早饭,我和琼斯忙着收拾登山包。
我翻出一个登山杖,自己比划了一下,道:“怎样?这个带吗?”
琼斯很努力地把几个罐头塞进包里,没有抬头,说:“带着吧,万一爬不动了呢。”
有道理。
“等等,阿尔,皮特,我们是去爬山?”王耀端着两个盘子,慢慢走到餐桌边,视线却完全被我们所吸引。
“对啊!”异口同声。
王耀挑眉,放下盘子,指了指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收拾好的包,说:“你们的包,比我的,大两倍。”
我和琼斯面面相觑。
“你们东西带的太多了!”王耀过来,检查起琼斯的包,“哇塞,阿尔弗雷德,你带这么多巧克力和薯片干什么!?还有这么多罐头!你的包塞的下吗!??”
我看着王耀正经的表情,默默地把自己包里的游戏机拿了出来。
总之,我们骑着自行车出发了!
爬山是一件很放松身心的事,至少对于我们三个是这样的。
已经是下午了。
嗯,是下午。
因为,我远远地就望见了那闪着红光的太阳。
早上的太阳是金色的,中午的太阳是黄色的,只有下午的太阳,是红色的。
“还有一点点,就到山顶啦!”琼斯指着不远处,兴奋地擦去滴落的汗水。
王耀的衣服早就湿透了,他的小身板让我忍不住担心了一下。
不过,他连喘都没喘一下,呼吸意外的平稳,他给我和琼斯递了水杯,自顾自地感叹:“好久没有这么运动过了,太舒服了!”
琼斯把水杯扔给王耀,顺便粗鲁地把毛巾按在王耀脸上,用力地擦了擦,“你不看看你老胳膊老腿的,喝几口水去,看你满头的汗。”
“老当益壮!”王耀龇牙咧嘴地闭着眼睛,仍由琼斯的动作。
夕阳还是漫过了那最高顶,在我们身上印下红光。
“你们还要休息吗?”我问。
“不用啦,不过皮特你要不要再休息一下?”琼斯问我。
我立刻严肃起来,“当然不用了!”
王耀把我的水杯放回他的包里,朝我点头,“那赶快走吧!”
山顶的风景是真的好。
长大后的我,看过许多的山顶风景,但是却远不及这个。
我曾为了追寻着份美,踏着夕阳,一次次登上这座山。
可惜,终究难以追回。
就像这两个心心相连的人。
王耀直接笑出了声,露出一个微笑,琼斯比他还直接,他呼喊着:“喂——”
我全然不顾被汗淋湿的身体,悄悄地举起了他们送我的去年的生日礼物——一个打印相机,“咔”时间和风景定格在此。
被红光拥抱的王耀,被红光亲吻的琼斯,他们面对着,肆无忌惮地笑着,肆无忌惮地欢乐,
肆无忌惮地爱着。
爱着彼此,爱着这世界上一切美好的事物。
我从来没有见过悲伤的王耀,也从来没有见过失落的琼斯。
就连我被失联已久的舅舅接回家的告别时刻,他们也没有露出任何忧伤的神情,他们有的只是不舍与爱。
只是我没有想到,这一别,竟然是四十年。
这太久了,
真的太久了。
久到我看不见王耀的笑,认不出这个无尽痛苦的王耀,
久到我成长成一个丧失少年气息的中年人,有了妻子和孩子,
久到……
我再也没有看见琼斯。
王耀果然还在这里。
下午的公园人很少,我边陪着王耀,边喂鸽子。这次我带了一些玉米和面包屑。
鸽子落到了王耀的肩上,很小心地触了触他的脸颊。
四十年是一把利刃,刮去了人人向往的青春,留下时间的伤痕。
这把刀没有削去王耀的容颜,它削去了王耀的心,削去了他的爱。
“王耀先生,”我说道,“你……”
“嘘,”王耀忽然比出一个安静的手势,“皮特,你看。”
我顺着他的目光,看见了一个金发碧眼的年轻人正和他的黑发黑眼的中/国朋友叽叽喳喳地争吵着什么,明明是争吵,却带着浓浓的幸福感。
我只感到一股可以穿越时间线的强大吸引力,拉扯着我,将我和过去了我合并。
“你看,像不像我和阿尔弗雷德?”王耀笑了。
明明都是四十多岁的人了,我还是有一股强烈的,想要流泪的冲动。
我想我是知道的。
我和王耀一样明白。
“是的,很像,真的很像。”我流着泪回答他。
国家人是什么概念,我并不想深入了解。
我只认识王耀,并不认识中/国的化身。
那还是一个晴天,一个温暖的让人悲伤的晴天。
我准时来到了公园,金色的身影却仿佛没有出现过一般,无影无踪。
连风也追寻不到他。
王耀只是这么地站在那山顶上。
简简单单,静静无声地站着。
我早没有当年的体力,一半路程还是靠着缆车上来的。
“我很喜欢这里,”王耀道,“这里很美。”
“你知道吗?”
“这里白天的时候,是蓝色的,像他的眼睛;”
“这里中午的时候,是金色的,像他的头发;”
“这里下午的时候,是红色的,像他的生命;”
“这里晚上的时候,是安静而平静的,像他。”
“……”我看着王耀,他的影子拖的很长 ,黑色的影子。
我不知道他一路走来遇到过多少人,经历过多少事,处理过多少对我们来说惊天动地的大事。
我更不知道他作为国家人的一切。
我所知道的,只是一个持才放狂,自由自在,无拘无束,同时爱着世界,关心着他人,简简单单爱着那个叫阿尔弗雷德·F·琼斯的人。
我所看见的,是这样一个温暖而亲切的王耀。
一个永远笑着的王耀。
“我爱他,我爱他的一切。”
我知道。
“我应该知足,”王耀一眨不眨地看着刺目的光,“我认识了他,知道了他的名字,成为了他的好友,和他一起照顾你,”
“我们彼此相爱。”
“在我永恒孤单的世界里,幸好遇见了他。”
“我应该知足。”
王耀的脸上浮现出一个自嘲的笑,讽刺而痛苦。
“可我不知足。”
“我想和他永远在一起,想看他长命百岁,想和他一起过着普普通通的生活。”
“就算我是国家化身,我也一样可以平衡好这种关系,就像四十年前一样。”
“我无私地爱着我的国家和人民,”
“也自私地爱着他。”
……
“人啊……”
“太脆弱了,”
“他们的生命像花,像飞鸟,像蝴蝶,”
“他会在救援行动中受伤,会因为熬夜而生病,会喝太多可乐而拉肚子,”
“会患上阿尔兹海默症,会忘记你,会忘记自己,最终把我忘记。”
“他会……永远地,永远地……”
我早该料到的。
眼眶无法承受这种悲伤与绝望,我无声地落泪。
“王耀,走吧……”我轻声喊着他。
走吧,走吧,走吧,
去最后见他一面吧。
这不是一个晴天了,是雨天,是陪着我无法克制掉落泪水的雨天。
“你来了啊,”琼斯的同事满头白发,挤出一个笑,“小皮特是吧,看,我还记得你。”
“是的,迪比特副队长。”我接过他递来的纸,抹去眼泪。
侧头看向王耀,他眼神温柔,轻抚着冰冷的骨灰盒。
葬礼还是结束了。
所有人的葬礼都是如此,黑色的衣服,白色的花,无尽的泪水,真情的哭喊。
都是一样的。
琼斯的葬礼和这没有什么不同。
我和王耀去了琼斯的家。
曾经,我们的家。
王耀熟练地输入了密码,我们踏进了这被夕阳笼罩的房子。
我坐在客厅,那天爬山我收拾背包的地方,我泣不成声,无法再迈开一步。
思念与痛苦压地我无法喘气,无法在这里生存。
没有任何停留与犹豫。
王耀脚步轻盈,无声地走过铺着地毯的客厅,走过我们一起选款式的照片墙,走过那挂着山顶合照的相框,走进了琼斯的卧室。
他没有再出来。
我擦干眼泪,吸着鼻子,每走一步,都是心酸苦涩。
王耀……
琼斯的卧室很干净,被子被叠好放进了橱柜里,被单铺地整整齐齐,衣柜里乱放的衣服叠好一件件排着,那个消防队的荣誉奖章被擦干净,在房间里闪闪发光。
琼斯的房间和我的一样乱,非常乱,王耀总会在后面喊着大扫除,让我们老老实实地收拾干净。
“我把这里收拾了一下,”王耀说,“我早就告诉你们要好好收拾房间,你们从来不听。”
熟悉的话,熟悉的地方,熟悉的人,熟悉的一切。
不熟悉的分别。
我控制着心脏的抽搐,张开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。
“你瞧,阿尔弗雷德这个家伙,”王耀笑着,指着床头柜前面,“在这种事情上面,他倒是记得清楚。”
床头柜上放着和当年王耀送我的那个一模一样的钢铁侠模型,王耀还是悄悄送给了他一个。
当年最新版模型已经成了最旧版模型,在如箭穿过的余晖中,静默地站着。
可是这最旧的一版模型,却是这满是灰尘的房间里最亮的星。
我可以想象到,琼斯是多么地喜欢着王耀送的模型。
他就算他忘记了所有人,忘记了自己,忘记了王耀,他也不曾忘记给这个模型做保养,把它放在自己的床头,每晚在满是皱纹的手心一遍一遍地抚摸。
王耀拿起这个模型,贴上胸口,在和那年一样美丽的红色夕阳中,他合上眼睛。
那是一个几乎虔诚的吻。
EN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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